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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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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面前出現,無奈的他只能選擇回到寢室去換衣服。

在司徒銘接到邶洛的信息之後也答應了幫助邶洛看好寧沫和段冰揚的安全。

邶洛也同樣在短信裏和他解釋了剛剛發生的事情,而且告訴司徒銘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咦,看守重癥監護區的護士怎麽不見了?”寧沫探頭好奇的看了看重癥監護區裏面,卻不敢踏腳走進去,因為這個地方不是人隨便就能進去的。

“mygod.”而在此時,和司徒銘寧沫有過幾面之緣的,而且襲擊邶洛的那個腳踩七公分高跟鞋的護士走了過來。

它看著重癥監護區門處的大攤血跡,不禁驚呼出聲。

“寶貝們,你們在搞什麽啊,血袋都灑了。”護士在凳子底下找到了屍體的“殘骸”,其實也不過也是之前為了掩人耳目,襲擊邶洛時這個護士丟進去的。

“額…”寧沫一時語塞,不過立刻就註意到了護士手指上纏繞的繃帶。

“怎麽弄的?”寧沫關心的問著,不管怎麽樣,傷到手指一定很疼吧。

“哎呀,早上在家切菜時候不小心切到手指了,沒有大礙的,不過醫生不讓我配藥了,怕傷到手指。”護士摘下繃帶給寧沫看著傷口,傷口還有沒有閉合,很顯然傷口很新鮮。

可身後的司徒銘卻不是這麽想,剛剛聽邶洛說這個女子就是剛剛襲擊他的人,那麽這個女子一定不能小看,自己一定要小心。

“今晚又是你值班?”寧沫看著護士,

“是啊,我守護你男朋友,你來吃醋吧。”護士又拋給寧沫一個媚眼。

“我和他不是男朋友啊!”寧沫再一次解釋到,為什麽這個護士總是誤會呢,

看著女子手指上的傷,司徒銘不禁有些疑慮,他趕緊給邶洛發了短信細問傷口的情況。

在邶洛告訴他那個女子手指上沒有傷口時,司徒銘卻一頭霧水了。

難不成這個傷口是變出來的?不會吧,吸血鬼不可能有恢覆傷口那麽慢,基本有傷口在身上立刻就會恢覆,而且邶洛說那個女子手指上沒有傷口,也確定了那個女子不是人類。

難道,襲擊邶洛的和站在寧沫身前的不是同一個人?

“哎呀哎呀。”看到司徒銘之後,護士立刻蹦蹦跳跳的奔向司徒銘,恨不得撲到他懷裏,嘖嘖嘖,看到他可愛的臉蛋就想掐一下。

誰知道司徒銘極突然其不留情面的移動了身體,這一陣“突然”讓這位護士險些跌倒。

“真不夠意思!好歹也是朋友了。”護士無語的推桑著司徒銘,就差沒靠在他身上了。

可是司徒銘沒有觀察這些,他觀察的只是女子的氣息,

觀察了很久之後,司徒銘更是一頭霧水,眼前這個護士是徹徹底底的人類好不好?她身體很溫熱好不好?他沒有感覺到魔法陣好不好?

可為什麽邶洛就說她是之前襲擊自己的那個吸血鬼呢?

而且護士的傷那個人也沒有,難道…難道邶洛認錯人了,

還是,世界上有一模一樣的臉龐?

“幹嘛那麽糾結嘛。”寧沫輕輕推推司徒銘,讓他回神。

“額,抱歉,我在想事情。”司徒銘歉意的笑笑。

“哎呦,不用想了。”護士蘭花指捏起,“這個女生的男朋友交給我照顧,你們可以放心了,但是要知道這個重癥監護區一般人是不能進來的。”語落,護士便把二人推桑了出去,然後關上重癥監護區的門。

也許是護士的力度有些重,寧沫不偏不倚的被她塞進司徒銘懷裏,

聞著寧沫的發香,司徒銘抱著寧沫的手不自然的收緊,因為懷裏的這個人真的是個天然大暖爐,她的身體好溫暖,而自己的心裏也泛起陣陣暖意。

嗯,真想抱著寧沫一直不放開。

可是寧沫還是沒有回神,依舊呆呆的盯著房間看,這個護士有些神經大條,她真的可以照顧好段冰揚麽?

“我說,”寧沫眨眨眼睛,然後輕輕推開司徒銘,完全沒有臉紅的趨勢,“這個護士靠譜麽?”

“好像不靠譜吧。”司徒銘含含糊糊的回答著,此時的他臉色已經有些漲紅了,因為自己剛剛占了寧沫的便宜,不對,明明只是抱抱而已,怎麽可以算占便宜呢?

“我想去廁所了。”寧沫吐吐舌頭,雖然她知道廁所拐角就會到,但是她還是必須向司徒銘匯報一下丫,否則這個家夥認為自己失蹤了怎麽辦。

“可是…”司徒銘看看重癥監護區的護士,又看了看寧沫,有些猶豫起來,自己根本不會分身術,也不會監視兩面情況,這該怎麽辦?

如果自己隨寧沫而去,段冰揚出事情怎麽辦?

可是如果自己繼續待在這裏看守重癥監護區,寧沫出事情怎麽辦?

哎呀呀,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邶洛你快回來吧…

048、他也喜歡

48、他也喜歡

“誰在心底喊我來著?”

正在司徒銘頭大的時候,身後卻響起邶洛的聲音。

司徒銘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回頭張望著,只見邶洛緩緩向寧沫和司徒銘走來,

他有型的身段在陰暗的燈光下逐漸顯露出來,

此時的他早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淺色調的藍格子上衣,幹凈又利落,

淺藍色的牛仔褲和純白色的運動鞋更是絕妙的搭配,

寧沫倒是很欣賞此時的邶洛,殊不知自己身旁的司徒銘卻早已經黑了臉頰。

“你怎麽可以穿人家的衣服?”司徒銘氣嘟嘟的跑到邶洛面前,然後便是全身一百八十度大掃蕩,確定邶洛身上穿的真的是自己的衣服時,司徒銘更加氣憤起來。

“我沒衣服穿了。”邶洛無奈的聳聳肩膀,臉上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那你就穿人家的衣服?!要知道這件上衣我都舍不得穿呢!”司徒銘氣的直抓狂,這件衣服明明是自己才洗好的衣服,現在卻穿在邶洛的身上,司徒銘當然氣憤不已了。

“話說,”寧沫緩緩開口,臉色逐漸變得灰暗起來,“剛剛你去哪裏了?那血跡又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回寢室換衣服不告訴我一下?”

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尤其是剛剛看到那攤血跡時,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還好護士在排椅下面發現了血袋,要不然,我真的會瘋掉的。

但是這些話全被寧沫咽回肚子裏,她真的沒有勇氣說出來。

“額,我知道我一會就會回來,所以我沒有說嘛。”邶洛壞笑著走到寧沫身邊,然後勾著右手食指蹭了蹭寧沫的鼻尖,“小丫頭還擔心我了?”

寧沫瞪了他一眼,沒有答話,哼,鬼才擔心你呢!

“你什麽時候把衣服給我脫下來?”司徒銘哀怨的從邶洛和寧沫中間擠出,正好把一對正暧昧的碧人給擠散了,

說實話邶洛真想把司徒銘揍一頓。

“丫的,不要這麽吵了啦,知不知道這是醫院?”重癥監護區的護士抱怨著退開門走出來,她故意壓低嗓子,怕吵到附近的病人。

在看到眼前這位護士的時候,邶洛臉色驟然一變,沒錯,眼前這個護士就是之前襲擊自己的女子,

可是這位護士美麗的大眼睛只是掃了邶洛幾眼,根本沒有任何焦慮的感覺,那眼神甚至不認識邶洛一般。

“醫院是要安靜的。”護士再次強調。

“我得和你談談。”盯了護士片刻,邶洛輕輕開口。

“咦?”護士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長的很帥,可是自己貌似不認識他吧?況且他好像比自己年齡小的樣子。

剛剛自己指責了他們說話聲音比較大,這帥哥不是要揍自己吧。

想到這裏,護士閃身進入重癥監護區,

正準備立刻關門時,她突然被邶洛抓住右胳膊揪出門外。

邶洛淩厲的目光使這位護士不寒而栗。

“幹嘛對人家兇巴巴的,人家還有傷呢。”寧沫替這位護士打抱不平起來,同時也麻利的把護士拉到身後。

“傷?”聽到這個詞邶洛忽然有些驚訝,這個護士之前襲擊自己時身手矯健,哪來的傷?這不是她用來唬寧沫的吧?

“看看人家手指,早上切菜時候弄傷的,你還欺負人家。”寧沫捧起護士的手摘下繃帶,然後指著傷口讓邶洛看,“醫生都不讓她配藥了。”

看到這個傷口時,邶洛皺起眉頭,吸血鬼不應該有傷的呀,即使有傷,這傷口也會自動痊愈,根本不可能留下傷口,

可是這個女子襲擊自己時,自己清楚的感覺到她不是人類,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還是離她遠一些吧。”邶洛把寧沫拉到自己身邊,因為力度有些大,寧沫險些跌到邶洛的懷裏。

護士狐疑的看了看邶洛,又看了看寧沫,最後視線又轉回邶洛臉上。

再她嘟咕一句:“神經病。”之後,她臉色不悅的轉身走進了重癥監護區。

盯著重癥監護區的門,邶洛思考了許久,然後便看向正盯著自己發呆的寧沫時,他忽然感覺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你幹嘛?”看著邶洛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正常,所以寧沫的頭頂才開始發麻,這家夥不會頭熱又對自己做出來什麽事吧?

果然不出寧沫所料,邶洛突然壞笑著把右手搭上寧沫腰間,把寧沫溫柔拉到懷裏,然後便吻上了寧沫頭頂的發絲。

“我的小貓咪。”邶洛輕輕低喃著,聲音異常溫柔,

聽到邶洛極其溫柔的聲音,寧沫好像骨頭都酥了,她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哆嗦。

“怎麽了?”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些不對,所以邶洛立刻問到。

“我們…”寧沫感覺自己的臉頰燙的厲害,似乎可以煮熟一個雞蛋,

“我們怎麽,嗯?”邶洛痞痞的聲音從寧沫的頭頂傳來,他把下巴搭在了寧沫的頭頂上,

這兩個可惡的人兒!司徒銘在一旁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

這個可惡的邶洛,搶自己心愛的衣服穿不說,現在又在自己面前秀恩愛,什麽世道嘛!

所以司徒銘二話不說走到二人面前毫不猶豫的把二人分開了。

“做什麽啊你!”邶洛不悅的看著司徒銘,氣氛都被你破壞了好不好?

“在我面前秀什麽恩愛啊!討厭!”不知道為什麽,司徒銘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可惡可惡可惡,他穿自己的衣服不說,現在竟然還不知廉恥的去抱自己最愛的學姐!

“額?”邶洛突然發現司徒銘看向自己的眼光突然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家夥喜歡寧沫?

不是吧?這寧沫還有人喜歡?

心裏這麽想的時候,邶洛已經把寧沫全身上下都掃了一遍,丫的,這妞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司徒銘怎麽也看上他了?

“我說了多少遍!”護士又氣沖沖的從重癥監護區裏鉆了出來,“我說你們能不能安靜?”護士瞪著邶洛和司徒銘,然後又看向寧沫,“還有你,寧沫!你想不想讓你男朋友快點恢覆,讓他們不要在這裏吵了!”

語落,護士再次關上門走進重癥監護區。

留下原地一臉淩亂的三個人。

049、情敵概念

49、情敵概念

邶洛雙手抱胸,臉色有些不爽,一副“你應該和我解釋的模樣。”

“護士亂說的。”寧沫滿臉堆笑的看著二人,也是怪自己啦,一直沒和護士解釋,害的護士亂猜。

也許亂猜還不過癮,現在竟然改成了亂說。::::

“是嗎,”邶洛挑挑眉,表情立刻變得超級不爽起來,合著寧沫給自己的解釋就是這個嗎?

“我要去廁所。”寧沫捂著肚子裝痛苦狀準備逃之夭夭的時候,司徒銘早已準備跟在寧沫的身後。反正這裏有邶洛在,收拾那個護士應該不成問題。

寧沫沒有看邶洛的臉色,而是徑直沖向了廁所,

有人說了,有些問題不能和別人撒謊,否則下一秒這個謊言就會實現,

結果現在還真在寧沫的身上實現了,因為她的肚子真的是疼了。

寧沫撒著腳丫子向廁所沖,司徒銘撒腳丫子在後面追,生怕寧沫出事。

而邶洛看著司徒銘和寧沫消失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

現在沒人在這裏,正好解決一下他和護士之間的事情,

邶洛推開門走進重癥監護區的時候,護士正在儀器前記錄著什麽,

看到邶洛進來時,她的表情由驚訝變為恐懼,

這家夥這個時間闖進來,不會要揍自己一頓吧?

看著護士驚訝的表情,邶洛沒有解釋便掐住護士的脖子把她甩到墻上,力氣大的可怕,

護士的臉色因為缺氧有些漲紅,直到現在她還不明白邶洛抓她脖子做什麽。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的力度還可以再大一些。”邶洛的口氣略帶威脅,她是在警告護士立刻對自己說實話。

“別別…”護士勉強才吐出這幾句話,如果邶洛再用些力氣,恐怕自己真的憋死過去了。

而邶洛只是凝視了護士幾秒之後,忽然放開了手,

護士頹廢的坐在地上,邊咳嗽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邶洛面前的這個護士…明顯是個人類啊…

可是之前襲擊自己的護士明明就是她,她明明是個吸血鬼,為什麽現在又變成了人類?

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護士哀怨的瞪著邶洛,“不就是剛剛指責了你幾句嗎,用的著這樣報覆我嗎?知不知道會出人命?”

邶洛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凝視著這位護士,

沒錯,她身上的氣息真的是人類。

司徒銘依舊在鏡子面前搔首弄姿,同時他也在心裏抱怨著寧沫的慢吞吞,

突然一陣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司徒銘不自覺的回頭,赫然發現了那位腳踩七公分高跟鞋的護士正站在身後。

“額…?”司徒銘怪異的看著她,“你在這裏幹嘛?”她不是應該和邶洛在一起的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我…”說到這裏,護士突然流起了眼淚,一臉恐懼的模樣,“你朋友他,他要殺我。”

“什麽?”聽到這句話,司徒銘簡直難以置信,正在此時,一個黑影飛快的撲到護士身上,把她向走廊另一邊拖去,幾秒鐘就不見了人影。

司徒銘楞了楞,小心翼翼的下了水臺,然後向走廊處走去。

邶洛不會這麽不穩重吧,怎麽可以殺了那個護士呢?可是那個黑影真的是護士麽?

司徒銘只顧著看著昏暗的走廊,完全沒有註意一抹黑影已經閃身鉆進了女廁所。

那人身材高挑,一身白大褂,應該是一名護士,最重要的是,她腳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

望了走廊片刻,司徒銘才瑟瑟走回水臺旁,

因為寧沫還在廁所裏面,所以他根本不敢離開,

護士那邊有邶洛解決,應該不成問題的吧。

這樣想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從廁所裏竄出,眨眼的時間,一把木質的匕首便插進了司徒銘的背部,

司徒銘只覺得眼前漆黑,一陣陣劇痛襲入大腦,令他透不過氣。

待他漸漸適應眼前的環境,回身望向廁所時才發現廁所門開著,而寧沫似乎不見了。

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剛剛襲擊自己的人是誰。

這樣想著的時候,司徒銘已經暈了過去。

……

“同夥在哪?”邶洛依舊質問著護士,他就不信這位護士沒有同夥。

“什麽同夥?”護士一頭霧水,甚至有這恐懼眼前這位帥哥了。

“你還裝蒜?”邶洛低聲吼著,生怕驚擾了病床上的段冰揚。

而就在此時,病床上的段冰揚突然動了起來,他微微睜開眼,還不適應這裏的環境。

屋子裏很黑,沒有開燈,但是看著這布局,應該是醫院。

他皺著眉摘下了氧氣罩,摘下了身上的管子,然後拔掉手背上的針管,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坐了起來。

“你醒了?”護士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跑了過去,然後前後左右檢查起了段冰揚的傷口,“我去給你叫醫生。”

“等下。”還沒等護士轉身,段冰揚就攔住了她。“你先不用去。”

而邶洛只是站在原地,雙臂抱胸靜靜的看著段冰揚。

“可是你的傷口…”護士擔憂的看著段冰揚,“如果醫生不檢查的話…”

“我說了沒事。”段冰揚冷冰冰的開口,然後便要下病床,但是身體上傳來的劇痛差點讓他跌坐在地。

“身上有傷就別逞強。”邶洛看著段冰揚,這家夥身受這麽重的傷,他要去哪?

“有你何事?”段冰揚冷冷的回答著,但是沒有看向邶洛,

“當然有我的事。”邶洛踱步走過去,“我好歹也照顧過你,你就這麽和我開口?”

聽了這席話,段冰揚沒有回答,半分鐘左右他才緩緩開口:“寧沫現在有危險你知道麽?”

“哦?”邶洛挑挑眉,這家夥有預知?他怎麽會知道寧沫有危險?

“我能感覺到的,因為她胸前的薔薇裏有我的血液,所以我才能感應到。”段冰揚僵硬的站起身體,護士好心的扶住了他。

看著段冰揚樣子似乎也不像是說謊的模樣,

但是邶洛還有有些疑慮。

“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要去找寧沫了。”語落,段冰揚推開護士就要向外走去,可是身體每一處都傳來的劇痛感讓他險些跌倒。

“你這副模樣還要怎麽去找?”邶洛微微皺眉,竟然有一點擔心起段冰揚的身體了,他受的傷畢竟不是輕傷,但是也應該好好修養,這樣走動根本不是辦法。

而且,邶洛也清楚的知道段冰揚應該是自己的情敵,

因為段冰揚真的很擔心寧沫,在寧沫危機時刻醒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安危就要這樣出去尋找寧沫,

說他不喜歡寧沫鬼才相信!

看來以後自己多了一個情敵啊!

050、總是意外

50、總是意外

看著段冰揚忍著疼痛向外走去,邶洛那顆善良的小心臟又開始泛濫出善良的種子了。

“你就不信我是壞人?”邶洛走到病房門口立刻關上了病房的門,

這個動作沒有嚇到段冰揚,反而嚇到了護士。

“你是壞人又如何?”段冰揚冷笑的看著邶洛,“我雖然在寧沫的意識中見過你,但是我也警告你我並非善類,所以請你讓開。”

“是嗎?”邶洛挑挑眉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我也答應過寧沫要看管好你,但是這席話從你嘴中說出,完全超越了我應有的底線,所以。”邶洛揪住段冰揚的衣領狠狠把他甩到了墻上。

待護士回魂的時候才發現段冰揚已經暈了過去。

“好吧,人類就是這麽脆弱。”邶洛酷酷的摩擦了幾下手掌。

看著楞在原地的護士,邶洛才想起自己忘記了最後一道程序。

不管她有什麽企圖,邶洛都要試著讓她忘記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你聽著。”邶洛扶住護士的肩膀,眼眸緊緊盯著護士的眼眸,絲毫不肯松懈,然後用著極其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今晚你會忘記所發生的事情,你現在回值班室,你要記得你很疲倦,你需要小睡一會,重癥監護區有人會替你照顧。”

“好,我會忘記今晚所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回值班室,我會記得我很疲倦,我需要小睡一會,這裏有人替我照顧。”護士機械的呢喃著,同時也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此時的她已經被邶洛控制住了,她會忘記她所記得的一切。

邶洛拎起段冰揚的衣領把他拖到床上,然後給他蓋上被子,蓋上氧氣罩,然後用魔法把四周的窗戶全部封死,以免這家夥醒來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

在邶洛離開重癥監護區的前一秒,他還封死了重癥監護區的門,

他的目的很明確,一是怕段冰揚醒來做什麽瘋狂的舉動,二是怕其他人闖進重癥監護區傷害段冰揚。

一切完畢之後,邶洛立刻奔向洗手間,可是在他到達水臺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地上除了一灘鮮紅色的血跡之外,這裏什麽人都沒有。

邶洛慌張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忽然間發現司徒銘和寧沫都不見了。

邶洛懊惱的錘著洗手間的隔門,他真的很氣憤,這群人幾次三番帶走寧沫不說,這次為什麽還要帶走司徒銘,

這群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看來他真的有必要仔細問問段冰揚了,

返回重癥監護區之後,邶洛收回了自己的魔法,同時也警惕觀察起了四周,

確定無人之後,邶洛推開門走了進去,

段冰揚躺在床上,他沒有醒來。

邶洛輕輕籲了一口氣,剛剛自己打昏他,現在又把他揪起來和他合作,這家夥應該不會對自己客氣的吧。

但是目的相同就不會有錯。

但是想到段冰揚也喜歡寧沫,邶洛就恨不得把段冰揚拆了。

慢騰騰的走到病床前,邶洛用了全力把魔法拍進段冰揚的身體裏。

半分鐘之後,段冰揚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瞬間坐起,

他摘下了氧氣罩之後,才緩緩開口,“想殺我也不用下手這麽惡毒吧。”

“留著你還有用,誰想殺你。”邶洛一臉不悅,“寧沫和我兄弟都失蹤了,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

“辦法?”段冰揚冷冷勾勾唇角,“我說剛剛被你摔碎了你信麽?”

“少廢話!”邶洛忽然揪住了段冰揚的衣角,用著威脅的口氣說道,“你自己決定說還是不說。”

“你這就是威脅人的方法麽?”段冰揚依舊冷笑著,“你如果態度好一點的話,我倒是考慮可以幫你。”

“你難道不考慮寧沫會不會有危險?”邶洛瞇起了眼睛,一副極度危險的模樣。

“你難道不考慮這是否就是你求人的方式?”段冰揚依舊勾著唇角,他到時要看看眼前這個家夥究竟狂傲到什麽程度。

其實段冰揚早就知道組織不會放過寧沫,但是他們決定不會殺死寧沫,

他清楚的知道組織只是想要寧沫的血,他們留著寧沫一條命以後還有用,

他們得到了他們想得到的自然就會放了寧沫,至於邶洛說的什麽司徒銘,段冰揚才沒有閑心管這些,

誰讓邶洛視自己如仇,自己只要管好寧沫的安危就可以了。

“你想怎麽樣?”許久,邶洛才平靜的吐出這句話,

段冰揚你行,現在寧沫和邶洛正在危險關頭,我先不和你一般見識,等到寧沫 事的時候,看我怎麽教訓你!

這些話自然被邶洛放在了心裏。

……

寧沫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被鐵鏈綁在一個特制的鐵凳子上,

那鐵鏈緊的自己想掙脫也掙脫不開,

而看著四周房屋的布局來看,這裏應該是個地下室。

“你醒了?”一陣極其甜美的女聲從地下室門口傳來,還沒等寧沫答話,這個女人便走了進來。

她微笑的看著寧沫,而寧沫看到這個人時,她卻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正是那個腳踩七公分高跟鞋的護士。

看著寧沫,護士輕笑出聲,“我不是那個護士,我只是個冒牌貨罷了,要不然我怎麽會輕而易舉的接近你們呢?”

“你是個冒牌貨?”寧沫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個家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渾水摸魚進入他們的生活的?為什麽自己沒有發現?

“瞧你現在的模樣。”護士俯身輕輕用右手捏住寧沫的下鄂,然後仔細端詳起了寧沫的臉蛋,“嘖嘖嘖,這臉蛋真水嫩。”

“別把她弄壞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地下室門口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這個護士立刻閃身,然後輕輕彎腰做畢恭畢敬狀。

而寧沫看到門口的男子時她再次驚呆住,門口的那個男子,竟然是上次餵段冰揚鮮血的男子,而段冰揚的師父也因為那次而失蹤。

這個吸血鬼並沒有死在那裏,這也代表段冰揚的師父還活著,

但是幾秒鐘之後,寧沫pass了這個猜想,

也許…也許他師父被面前這個中年男子殺掉了也說不定。

051、又是鮮血

51、又是鮮血

邶洛依舊和段冰揚依舊僵持著,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邶洛越發感覺焦急,而段冰揚責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好吧,你究竟想要什麽?”邶洛徹底對這個家夥無奈了,看他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完全沒有服輸的意思。

“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我會挨揍。”段冰揚勾勾唇角,

“我不會去揍一個身上滿是窟窿的家夥。”邶洛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我在問你,你究竟想要什麽。”

“我真想把你心臟挖出來。”段冰揚冷冷的盯著邶洛,“其實寧沫已經不勞你出手了,有其他人已經代替你去了。”

“什麽?”邶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瞳孔,有其他人代替自己去,難道是司徒銘?

不會的啊,有什麽事情司徒銘應該立刻向自己稟告的,不可能擅自行動啊,難道,段冰揚口中所說的其他人另有其人?

那個人會是誰?

“我看不清他的樣貌。”段冰揚平靜的開口 ,“我能感應到的只有這些了。”

“那寧沫現在在哪?”邶洛突然焦急的抓住了段冰揚的胳膊,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很陰暗的地方,應該是個地下室。”段冰揚依舊平靜的開口,思考了片刻之後他便躺下來,“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沒想到你還有興致在這裏躺著。”邶洛站起身,恨不得把段冰揚揪起來揍一頓。

“和我廢話沒有用,有時間不如去找寧沫。”

還沒等段冰揚語落,邶洛流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感覺到邶洛的離開,段冰揚長籲了一口氣,許久之後才起身。

也許,自己也應該去救寧沫了。

深深籲了一口氣,段冰揚心裏泛著異樣的情緒擰動了門把手。

“哢嚓”門把手傳來異樣的聲音,段冰揚再次擰動,門把手依舊傳來傳來異樣的聲音。

段冰揚懊惱的踢了一下門,卻沒有回音,因為段冰揚清楚的知道,這扇門已經被魔法上鎖了,而始作俑者,正是邶洛。

連自己都不知道寧沫的確切位置,邶洛還敢這麽闖出去?

而當自己轉身時,一抹黑影出現在段冰揚身後。

待段冰揚回身時才嚇了一大跳。

……

地下室裏。

寧沫瞪著眼前的男子,可是片刻之後卻又移開了雙眸,好吧,她真心覺得看他一秒都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喜歡臨近死亡的感覺麽?”中年男子邪笑著走進寧沫,然後右手捏起寧沫的下鄂,用力的擡起,他就喜歡這種淺棕色的雙眸,掙紮的時候像貓咪一樣。

“我倒是很討厭被混蛋盯著的感覺。”寧沫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看來你還是很期待的。”中年男子輕輕拍了拍手掌,這時走進來一個面目冰冷的少年,

而這個人讓寧沫徹底呆楞住了,因為這個人面無表情的少年正是司徒銘。

他雙目無神的走進來,然後便看向中年男子,他似乎只對這個人畢恭畢敬。

“司徒銘,你…”寧沫忽然發現自己心痛的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司徒銘怎麽會替面前這個人賣命呢?難道他們之間的友誼都是假的麽?

“別擔心,親愛的。”中年男子的右手輕輕撫上寧沫的臉頰,“他不會記得剛剛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

“你去死吧!”寧沫咬牙切齒的對中年男子說道,他竟然以這樣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讓司徒銘順從他。

而寧沫面前的司徒銘卻面無表情的從衣服袖口內拿出匕首靠近寧沫,匕首在離寧沫臉頰半米時停了下來,那泛著冷光的刀尖不禁讓寧沫心裏發抖。

“司徒銘!我是寧沫!我是寧沫啊!”寧沫叫著司徒銘,希望司徒銘可以從被控制的情緒中走出來,可是無論寧沫怎麽呼喊,司徒銘依舊無動於衷。

“我一個動作,他就可以劃破你的心臟。”中年男子低聲在寧沫耳邊說道,那溫熱的呼吸夾雜著威脅的口氣,直讓寧沫作嘔。

男子語落後,司徒銘又靠近寧沫一些,也許是意識在抗拒吧,司徒銘顫抖的把刀尖對上了寧沫的手腕,他雙手不停的發抖,似乎在克制自己。

中年男子繞有興趣的看著寧沫和司徒銘,在他的眼裏別人的痛苦似乎就是他的樂趣。

寧沫在感覺到一陣疼痛之後,手腕終於被司徒銘割開,鮮血如泉湧一般噴灑而出,而寧沫的鮮血絲毫沒有被浪費,因為中年男子已經示意護士把高腳杯放到寧沫胳膊下邊了。

“我真不明白你們要我的血用什麽用。”寧沫冷笑的看著中年男子,雖然胳膊傳來劇痛感,可是她已經毫不在意了。

“慢慢你就會明白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冰瑞亞公主的血還是和以前一樣甘甜的味道啊。”

“少惡心我。”寧沫面露厭惡的表情,“我說了我不是冰瑞亞,為什麽還是把那個女子往我身上安?”

這時護士走過來輕輕在中年男子耳邊說著什麽,聽著護士的話,中年男子面色逐漸深沈起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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